田桃是误会,他可是认真和她相了亲。
端木矜澜看到田桃笑得没心没肺,又被呛了一下。
田桃赶紧给寒补发了条私信。
意思大概是,实在是她的同学兼闺蜜太喜欢他,把他当成偶像,才发这些的。
很冒昧,请他别介意。
田桃一直有一种感觉,昔日的网友寒,一定是已婚了,儿女成群了。
且,他很爱他的家庭,才会写出这样的故事。
田桃想了想,又补充一个私信:
“我闺蜜要是给你造成困扰的话,很抱歉。”
月晚拧开自己的山泉饮料,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。
“田桃,我们来打赌好不好?”
田桃抬头看着她,“打赌?打什么赌啊?”
月晚指着她的手机,
“我在私信最后,留了见面时间和地点,就赌那位大作家会不会来。”
“这个,没什么可赌的吧。”田桃想都不用想,寒肯定不会来。
“哎呀,玩嘛。”
月晚摆好架势,“我们用剪刀石头布的方式来赌,赢的赌他会来,输的赌他不会来。一包辣条。”
田桃真是拿她没办法,反正寒也不会来,就随口应了,
“好好好。”
端木矜澜看小乖答应了这种,学生间冒着幼稚的小学生般的赌局。
忍不住安慰自己,老婆宝宝还是个清澈又愚蠢的学生啊。
再加上一孕傻三年。
就清澈、愚蠢的二次方了。
不过,孩子学习那么辛苦,偶尔和闺蜜玩一玩幼稚游戏,也能放松脑子。
他托着脑袋,等着看乖老婆赌个什么。
月晚压低声音,“剪刀石头布。”
田桃随便出了个剪刀。
月晚失落起来,“哎哟,那你赌他会来吧,我赌他不会来。”
两人说悄悄话说累了,坐起来又看了好长时间的书。
天色将晚,才走出图书馆。
“啊!”月晚仰天长叹,“终于能大声说话了,我都快憋死了。”
田桃也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月晚想到什么,偷瞄了一眼端木矜澜。
“田桃,咱俩聊了一下午你那位昔日男网友,如今的大作家。你那醋精老公,居然没吃醋?”
“这,太不合理了。”
“我觉得他是那种,公蚊子追着你咬,都会吃醋,把公蚊子碎尸万段的那种。”
田桃扶着肚子想了一下,
“可能是,只是一个没见过面的男网友而已吧?而且这个男网友的事,我跟他说过,他知道的。”
月晚摸摸她的肚子,
“小宝宝,你告诉干妈,你未来的干爹,他会不会来赴干妈的约啊?”
端木矜澜又又又呛了一下,“咳。”
怎么发个私信,还干妈、干爹上了?
端木矜澜偷偷拿起手机,切换寒的微博账户。
果断在个人资料里写了“已婚”两个大字。
即使身份还未公开,那也不能被惦记啊。
男德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为老婆守住。
他原本根本没想过,会有女粉丝疯狂到对他这个写儿童故事的动心思。
没想到不仅有,还是老婆闺蜜。
为了他会不会现身,老婆和闺蜜还打了一包辣条的赌。
小学生一样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