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婶看着田桃的脸,“田小姐,您的脸怎么那么红?”
刚才进来时,脸还没那么红。
丢了大人了,当然脸红了
田桃摇摇头,“哦,没事的,就是,”
她用手扇扇风,“就是突然有点热。”
李婶紧张起来,“又发烧了?我去拿额温枪,再把我们少爷叫来。”
田桃赶忙摇头,“哦,没发烧,没事的,不用。”
李婶和田桃又聊了几句。
说了她昨晚发烧晕倒,被李婶抱去里间躺下。
她帮她量体温、物理降温、贴退热贴等的事。
田桃更确认,昨晚照片、画像那个房间,就是做的怪梦了。
她居然还在那个视频里,看到少年时的白听洲。
不过,她实在想不起来参加钢琴大赛时见过他。
田桃抬起手背,看看上面的烫伤。
梦里居然连这个烫伤都那么清晰。
梦境真的细腻得离谱。
她只记得当时是被服务员的水壶烫伤的。
倒是下意识推开了个参赛选手。
就是参赛选手的脸不记得了。
不记得就不想了。
田桃一向如此,对很多无关紧要的事没那么执着。
也不想消耗精力去内耗。
今天,气温明显回升了。
一场春雨一场暖。
已是初春了。
路面的冰也是冻不住太久。
过了寒早,太阳出来晒一会儿,就没那么滑了。
因为是大学生活动,妆容随意。
素颜的也有不少。
田桃就是那一挂的。
她还是回到二楼,和月晚一起洗漱。
还帮月晚夹了夹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