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温判的话,虎金刚连忙点头,小跑来到了温判的摊位上,温判也不磨叽,迅速给他收拾。
从他身上的情况,可以看得出来,确实和他说的一样,全身累,这小鬼子专门整人也还是可以的,就连虎金刚这种练功的人都累成这样了,难怪这手底下的人累了就像是被洗衣机给甩了脱水的一样。
一套流程下来,十五分钟,胡三坝被温判这么一套下来,总算是活了过来,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温爷,我胡三坝服了,难怪皇军对您这手艺如此贪恋,这就是我,也想天天来这么一手啊,被您这么一按,我这几天的累,都像是全部散了一样。
就是,温爷,您这手五花锤,能不能放腿上也给使使?这让您给来一套之后,整个人这上半身和下半身就像要分家似的,有些不得劲儿啊。”
听着胡三坝的问题,温判笑了笑。
“不得劲儿就对了,胡爷您这是太累了,这一下子放松了,所以不得劲儿,我这一手五花锤,可不能天天来,要不然,这筋骨都抖松了,很容易受伤的,指不定你睡个觉都能够把自己睡脱臼了。至于下半身儿,祖师爷没传,我也不能乱来不是?”
听着温判的话,胡三坝哈哈一笑,随后朝着对面的黄包车一挥手,请温判收拾剃头挑子。
温判也不啰嗦,迅速收拾,在黄包车刚刚停下歇歇的时候,他收拾好了,胡三坝跟他一起坐上了黄包车,朝着孙勇珍的住宅方向去。
来到了孙勇珍的住宅,胡三坝先下车去叫门,没一会儿,一个家丁打开了房门,说是孙爷还没来,曲管家也还没回来。
就在虎金刚还以为要在门口等着孙勇珍回来的时候,家丁开口了。
“虎金刚、温爷!孙爷早上出门的时候特意嘱咐过,说您二位要是先到了,就请去客厅歇着。等傍黑儿的时候,夫人早安排好了,备着顶好的雨前龙井。您二位一敲门,丫鬟就把茶泡上。估摸着虎金刚都到了,孙爷也快回来了。这不赶上点儿事儿,还劳驾二位多担待、多包涵!”
看样子,这孙勇珍也是意识到了,如果是再这么下去,可能还没发财就先被皇军给玩死了。
所以这大早上的就安排好了,让温判他们先等着都要把事情给解决了。
温判和虎金刚一起来到了会客厅,此时在孙勇珍右手边的客座位置上,虎金刚让温判坐到了更加靠近主位的方向,自己坐到了靠门外的方向。
两个丫鬟站在两人的背后,随时听两人的召唤。
等了大概二十分钟,门口才听到了家丁说老爷回来了。
温判和胡三坝站起来朝着外面看了过去,看到了孙勇珍和死鱼眼管家老曲穿过了垂花门,朝着中院会客厅的方向来。
孙勇珍一脸黑的出水,温判远远的就看到了孙勇珍那一脸的风尘仆仆和怨气满满的样子。
孙勇珍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温判和胡三坝,连忙硬挤出了一个笑容,一边走一边对着温判道歉。
“温爷!让您老久等啦!实在对不住!皇军那边儿卡得死死的,压根儿就不让人走,我这心里头急得直冒火,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