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即便是拿出了那二十块现大洋,陆中庸也只是肉疼了一下,并没有过于的心疼,有时候当局者迷,温判就是一个剃头匠,又对他没有什么威胁,甚至他才是真正的有权力的人,温判即便是背后有一群大佬,但是终究还是和他不一样,所以有时候他看不清楚的东西,温判可以看清楚。
有了这一次开端,陆中庸心里高兴得很,当下就准备去西城区享受一下皇军的酒屋服务,体验一下倭奴国女人的温柔贤惠。
不过,陆中庸也还是有危机意识的,这次他提出的两个建议,得到了一笔赏钱,还得到了皇军的夸赞,但是下一次,要得到赏钱和夸赞,可能就需要更大更有用的建议才行了。
温判目送陆中庸离开,陈瞎子看向了温判的方向淡淡的说道。
“小子,不要担忧,北平人大多数人都是我们这种只会讨生活的,即便是这位陆爷再怎么写,再怎么歌功颂德,那奴役不了的人还是奴役不了了。
但是那些愿意被奴役的,不用什么文章也能行。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些皇军的善良和谐,那也不过去马屎外面光,里面一包脏,迟早都有人会收拾他的。”
陈瞎子的摊位上没有点亮油灯,他的幡在温判的油灯照耀下,恰好能够看得清,他是瞎子,又不用点灯,人家心里门清。
听完了陈瞎子的话,温判没有回应,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的东西,往往这种横征暴敛可以让人活不下去那就只能反了,但是,这软刀子,如果吃进去了,那就只有死了,所以温判认为陆中庸这种人的死,比街头巷尾那些巡逻的小鬼子都还要着急一些。
地上收拾好了,没一会儿,温判摊位上又来了三辆摩托车,中间摩托车上坐在驾驶位后排的人是温判的学生,佐佐木希。
佐佐木希坐在摩托车上,来到了温判摊位前面,着急的对着温判喊道。
“老师,老师,幸好您在这儿。”
温判看着佐佐木希这着急的样子,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佐佐木希,发生了什么?怎么如此着急,是大场君苏醒了吗?”
听着温判的话,佐佐木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。
“老师,大场君苏醒了,但是刚才又昏迷了,医生说大场君这次昏迷有可能会醒不过来,但是如果是有什么能够刺激他或者是积极鼓励他,他可能再次苏醒过来。
田中君和武田君已经在那里给他鼓励了,他们和我说,您才是大场君在神州最好的朋友,你有可能可以将他从黑暗中拉出来,所以我就急忙带人来接老师了。”
温判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着急的说道。
“那还等什么,走啊,这位皇军,麻烦您帮我把我的这些东西收起来送回家去,我和佐佐木希现在就走。”
温判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指了一下后面那一辆摩托车上的一个小鬼子,对他安排。
那小鬼子被温判安排了,刚准备犹豫,就被佐佐木希呵斥了一句还不快按照老师说的做,立马就小跑去给温判收拾了。
而温判则是坐上了佐佐木希那一辆摩托车的副驾驶位置,事急从权,一刻也不能耽搁,直接朝着内城诊疗医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