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,我感觉到天心水的方向了!”空间里的青龙突然发出声音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,“就在这条道路的六十公里处,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天心水即将成熟。主人,你们必须尽快赶路,绝对不能有丝毫耽搁啊!”
凤九听到青龙的话,心中一紧,她知道天心水的重要性。于是,她毫不犹豫地回应道:“那好吧!”虽然只有简单的三个字,但其中包含了她对青龙的信任和决心。
站在一旁的小厮见状,连忙说道:“姑娘,这是我家公子的玉佩,他让我交给您。”说着,小厮将一块玉佩递到了凤九的面前。
凤九接过玉佩,仔细端详起来。这块玉佩质地温润,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,一看便知其价值不菲。
“看在你家公子长得如此俊美的份上,我就暂且相信他一次。”凤九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说道,“不过,到时候我们拿着这物件去找你们时,你们可千万不能耍赖哦。”
小厮连忙点头,陪笑道:“姑娘放心,这块玉佩可是我家公子身份的象征,他还要靠着这块玉佩才能继承顾家的重要信物之一呢。所以,姑娘您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吧。”
“可我还是无法相信你们啊!”凤九皱起眉头,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两人,“这样吧,你们把身上的法宝都抵押给我,等你们找到和我同等价值的宝物时,再来和我交换,如何?”
凤九的要求让小厮面露难色,他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没敢吭声,只是默默地把头转过去,看向马车前的白衣男子,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。
白衣男子见状,微微一笑,说道:“既然姑娘有此顾虑,那我这些东西就暂且放在姑娘这里吧。待我回去处理好家中事务,再来向姑娘你交换。只是,这其中的几株灵药和丹药,我需要带走,因为家母还等着这些药材回去救命呢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低头看着手中的储物戒指,仿佛在思考着什么。过了一会儿,他抬起头,目光坚定地看着凤九,等待她的答复。
凤九稍稍思考了一下,觉得白衣男子的话也有几分道理,而且他看起来确实很着急,应该不会是在说谎。于是,她点了点头,爽快地答应道:“可以。”
“这可真是个难题啊,在下实在不知日后该去何处寻姑娘赎回在下的东西呢?”男子一脸愁苦地说道。他将储物戒指中的良药和丹药取出来后,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一旁,然后将储物戒指递给小厮,并向他示意转交给凤九。
凤九见状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她漫不经心地接过储物戒指,随意地扫了一眼里面的东西。这一扫不要紧,她心中顿时乐开了花——这储物戒指里的法宝竟然有好十几样之多!
然而,凤九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,她依旧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待她将储物戒指收起来后,这才抬起头,目光落在顾姓的白衣男子身上,缓声道:“不知公子母亲所患何病呢?”
白衣男子轻叹一声,面露忧色地回答道:“在下也并不知晓,家中亲人飞鸽传书告知,家母前段时间突然吐血昏倒,至今仍未苏醒过来。我们已经遍访了所有的炼丹师,可他们也只能初步判断家母是中毒所致,但具体是何种毒物,却一直未能查明。”
凤九听后,眉头微皱,追问道:“那你可知道令堂都有哪些症状呢?”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。
“听闻小厮所言,那日母亲突然吐出一口黑血后便昏倒在地,自那以后,母亲的状况愈发糟糕。她的嘴唇始终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,两只手的指甲也变得乌黑,仿佛被黑暗吞噬。短短数日之间,母亲的身体在昏迷中迅速消瘦,已不成人形。即便母亲处于昏迷状态,有时也会毫无征兆地浑身抽搐颤抖,嘴和鼻子更是不时有黑色的血液流出……”白衣男子回想起小厮禀报的母亲的状况,心痛如绞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。那可是他自幼最疼爱的母亲啊!
凤九在一旁静静聆听,当她听到白衣男子描述母亲的症状时,不禁眉头微皱,陷入沉思。突然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摸着下巴喃喃自语道:“这症状,似乎有点像九转凤凰啊。”凤九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前世作为杀手时学习医术的片段,她记得自己好像曾偶然间翻到过关于此毒的记载。由于这毒的介绍十分独特,瞬间吸引了凤九的注意,于是她便尝试着配制此毒,并最终成功研制出了解药。也正因如此,当时教导凤九的那位中医对她赞不绝口,称她是自己所见过的学医最具天赋之人。
“姑娘识得此毒?不知这位姑娘是否能解此毒呢?”白衣男子听到凤九的嘀喃声后,心中猛地一震,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。然而,仅仅是一瞬间的惊愕,他便回过神来,目光如炬地盯着凤九,仿佛她是世间唯一的救星一般。
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,三步并作两步,如疾风般冲到凤九身旁。只见他伸出双手,紧紧抓住凤九的衣袖,似乎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。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啊?说话就说话!拉拉扯扯的是在干什么?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?”凤奕辰见状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。他瞪大眼睛,死死地盯着白衣男子拉住凤九衣袖的那双手,只觉得那双手无比刺眼。
凤奕辰越看越气,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,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用力将白衣男子的手甩开。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,使得白衣男子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。
凤奕辰满脸怒容,对着白衣男子大声吼道:“你这家伙,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我妹妹动手动脚,简直是岂有此理!”
白衣男子显然被凤奕辰的举动吓了一跳,他站稳身形后,连忙躬身施礼,诚惶诚恐地说道:“对不起,我有些激动过头了,请原谅在下的失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