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穆宸问话,尚泽宇疾步冲上来,伸手掐住穆宸的脖子。
操!
这尚泽宇是掐人掐上瘾了吗?
穆宸也不是好脾气的人,一次放过他是因为他自知理亏,不跟他一般计较,但并不代表第二次会继续放过他。
想法不过一瞬,穆宸的眸中划过一丝危险,他扣住尚泽宇的手腕,尚泽宇顿时感觉到手臂的一阵麻痒。
穆宸借此机会,凭着力气占上风将尚泽宇给治住。
尚泽宇懊恼自己轻敌,没曾想到穆宸还有这等身手。
他挣扎了些许,见挣脱不开,死鸭子嘴硬道:“放开本将,不然,你会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尚泽宇本就没有穆宸力气大,但在气势上,他不愿输了阵。
穆宸轻挑一笑:“放开将军好让将军继续掐我的脖子吗?我又不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。”说着,他凑近尚泽宇的耳边吐出一口热气,声音暧昧不已:“还是说,将军想我了?”
尚泽宇瞳孔微缩,耳边的热气还在继续:“我还记得将军……”
穆宸留着未尽之意。
尚泽宇偏过头,眼底屈辱,低吼出声:“闭嘴。”
穆宸掰正他的头,直直地看着他,眸中的危险更甚,嘴角微微勾起,“我会让你记住,惹我的下场是怎样的。”
尚泽宇闻言,眼中大惊,他剧烈挣扎,哀求道:“那开我,穆宸……”
穆宸用一只手压制住他,冷哼:“将军现在求饶已经晚了。”
尚泽宇闻言,满脸绝望。
“乖。”
穆宸的话音刚落,床上的纱帐被他放下。
窗外,天空变成了一块巨大的幕布,笼罩着黑夜,繁星点点,弦月如钩。
初夏伊始,夏虫脆鸣,到处都有蟋蟀们的叫声。
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,织成了一张柔软的网,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。
任是一草一木,它们都有着模糊、空幻的色彩,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,都保守着它的秘密,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。
夜,还很长!
翌日一早,尚泽宇全身疲惫,躺在床上不想动弹。
还是穆宸将他扶起来洗漱完毕,穿戴整齐。
直到尚泽宇出门上朝,他都也未曾说过一句话。
穆宸忍不住想到:难道是他逼人逼得太狠了?尚泽宇自闭了?
思考无果,他伸了伸懒腰,别说,这肉吃得还是挺香的,就是有点太费体力。
他吃了早饭,回到床上睡起了回笼觉。
朝堂之上,国君病重不宜上朝,太子现身主持大局。
大皇子一党关进天牢,二皇子党羽与四皇子党羽得知大皇子的消息后不敢轻举妄动,白澍昀也不打算理会他们。
如今将军已经归朝,两个蛐蛐而已,左右翻不起什么大浪。
“将军击退匈奴,胜利归来,又捉拿乱臣贼子,劳苦功高,特赏黄金万两,封一等公,其下属程清,赏黄金千两,封二等公。”
尚泽宇与程清跪下,磕头谢恩:“谢太子殿下,臣幸不辱命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白澍昀坐在上首的位置,满意地看着尚泽宇。
“谢太子殿下。”
尚泽宇和程清起身。
“各位大臣可还有何事要上奏?”白澍昀朗声问道。
殿内静谧了些许,白澍昀见状,说:“如若无事可奏,各位大臣便下朝吧。”
大臣们跪下行礼:“是。”